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蛇信在宫腔内翻搅出一片水声,他也无暇去管了,下体早都被胀得麻木,两条腿几乎冷得失去所有知觉,只能无意义地岔开,可逼里又太热,连带着他脑子里也忽冷忽热的。路乔的呻吟渐渐断了,只剩一点断断续续地呼吸声,蛇开始游动身躯,缓慢地抽离蛇信,宫腔内发出可怕的肌肉碰撞声。
路乔气息不稳地感知着蛇的动作,暗道终于要结束了。可蛇只是又慢慢抬起了头,窣窣靠到他旁边,沉重的蛇躯与草地摩擦发出沉闷的声响。缓而又缓地轻轻缠上他的大腿腰腹,最后一段蛇身要细上些许,挤入两腿间的缝隙,路乔突然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,未等他回过味儿来,一段冰凉却是光滑无鳞的蛇身便已贴近了有些微肿的穴口。
路乔猛然意识到,这条蛇,也是想和自己交配。他被这奇怪的地方搞得筋疲力尽,不由自主地骂着:“都是精虫上脑的狗东西。”
蛇不解地看着他,半阴茎悄然充血翻出,布满棘刺的硕大阴茎在穴口比划了两下,就着路乔再一次的骂声全根刺入。
路乔目眦欲裂,额上青筋暴起,喉咙嘶哑发出一声破碎的尖叫,上身猛地弹动了下,而后落回地面再没了声响。
蛇信安然地舔弄着路乔无知觉流出的眼泪,缠紧了他的脖子用长舌去碰他的唇,阴茎安安静静蛰伏在腔穴内,头部肆无忌惮地顶入了尚未合拢的宫颈,骨质小刺卡紧了柔嫩红肿的一圈肉颈,在路乔气息微弱时开始缓慢抽插起来。
路乔昏沉着任它动作,觉得自己很像是砧板上被敲过头的鱼,布满棘刺的半阴茎在肉道里捅插着,就仿佛被一把刀开膛破肚。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操烂了,可越来越大的水声却全然在刺激着他的神经,他不仅没被操烂,还不断因为快感出着水。
他偏过头去捧着那颗狰狞硕大的蛇头,它明明是个冷血动物,路乔却在它的眼神中看见一丝罕见的温柔。他气若游丝地任它舔自己的嘴角,闭了闭眼问它:“季河要成了精就该是你这样的。”
他抚摸着手下光滑的蛇头,它的鳞片生得十分漂亮,路乔适应了黑夜倒也看得清一些东西,六边形的额鳞规则而整齐,月色下也熠熠生辉。路乔一下下抚着,适应了蛇类的交配方式,一开始的疼痛转眼便烟消云散,肉道被棘刺牵扯得发木,快感却如雨后新芽重重叠叠地冒起,腔穴内满涨着淫水,随着阴茎抽动涌出些许,将下身草地浇得更湿。
他微弱地喘气,先前蛇信的扩张已让此刻的交配容易许多,除了偶尔软肉会被牵拉着扯出一点,几乎没了不适感。何况蛇的动作堪称温柔,路乔看着它浑圆深邃的眼睛,目光深沉得像要将他一口吞入,叹了口气:“这眼睛太像季河了。”
他抱着蛇颈贪婪地呼吸,平白生出它真是季河的错觉,在色深如墨的鳞片上印了个轻如羽毛的吻,用力翻过身将那截蛇躯夹在腿间,如同蛇类交配的姿势紧缠着,干脆地闭上眼睛:“我就当你是季河了。”
他感知着因为下身用力而更强烈的被棘刺刮磨的可怖快感,将腿夹得更紧,咬着牙叫它:“季河,操我。”
路乔不知道自己被翻来覆去操了多久,他的眼睛似乎就没有清明过,从近处墨绿的草地到远方逐渐变蓝泛白的天际,他头脑昏沉地只管搂紧了眼前的蛇,咬着它坚硬的鳞片呜咽呻吟。
深绿湿冷的草地上,墨色大蛇的身形更显可怖,被之缠绕操弄的人类躯体平白显得娇小,晌午阳光并不灼热,蛇仍不知疲倦地将半阴茎插入那个已红软熟烂的穴里,它的阴茎被体温镀得热烫无比,每一次抽离都会带起路乔细长的叹息。
漆黑如墨的鳞甲吸饱了日光,熠熠夺目。路乔侧卧着,腿间横亘着粗长的蛇身,肉逼里的性器猩红灼热,棘刺上满是白精与湿黏淫液,被不断地捅入肉穴深处,却又带出更多的浓精里。而在路乔身后,另一根同样灼热待发的粗大半阴茎正凶狠地楔入那个小口,将其细密粉红的褶皱撑得膨大饱满。
两根半阴茎各自找到可容纳自己的地方,仿佛比赛般往更深处顶弄,繁密的棘刺根根倒竖,柔嫩脆弱的肠肉被鞭挞得艳红,留恋地勾连在刺尖不舍它的离去。
路乔弓起腰,他的腹部已然鼓胀起来,柔软单薄的皮肉下,隐隐可见一条狰狞的柱头往上顶弄,他轻轻捧着肚腹,难捱地呻吟。
原本蛇只是在他子宫内灌了两次精,可他的腔穴太小,蛇出于交配繁衍的本能,将主意打在了路乔后面的穴里。路乔担心它贸然闯入,自己怕是会肠穿肚烂而亡,因而借着逼里流出的蛇精做润滑,将后穴扩得足够开,才用手握着粗糙无比的另一个半阴茎缓缓插入。
可他还是忘了,蛇阴茎几乎有他小臂长,肠肉被一点点撑开抵进深处,路乔的呼吸都有些凝滞。或许是连夜的操干使他几乎忘了疼痛,路乔捱过最开始的饱涨充盈感也渐渐有了感觉。蛇的抽插速度不算快,只是把快感拉长了许多,路乔的身体几经高潮干涩得可怕。大股精液被注入肠道内弯折口后的更深处,微凉的液体在肠肉间流动,路乔绷直了腿再度高潮。
蛇缠着他不分昼夜地交配,路乔每每没了意识,又再被恐怖的快感唤醒,纵使他已经给不出任何回应,蛇仍欢快地往他身体里射进精液。
直至最后,路乔连眨眼的力气都快没了,他的腹部高高隆起如临盆之妇,皮肉被撑得越发薄,其下的血管都清晰可见。腿间的两穴甚至都已辨不出模样,似两张血盆大口往外吐着满溢的精水,他的腿根轻微抽动着,每一次呼吸都会自通红的穴肉内喷出一股精液。
路乔惶惶然睁眼去看自己的肚子,他的手轻轻触及被撑得几乎莹白的皮肤,呼吸急了几促,便觉手下似乎有液体在流动着向外奔涌。身下湿黏一片温热,满身都是斑驳红痕,草叶间的浓白精液格外刺目。
路乔吐着舌喘息,鼻间嗅到浓郁到几近将他溺毙的腥味,眼前一下一下地闪着光。蛇满眼柔光地看着他滚圆的肚子,头颅逐渐往上移动,轻轻贴近路乔苍白的脸颊,舔舐着他单薄的眼睑,神态姿势仿佛是在同自己的爱侣温存。
路乔闭着眼,眼皮上的湿凉触感格外清晰,一阵若有似无的呼喊声从远处乘风而来,他仍不甚清明,可还是听到那道声音在喊自己的名字。
他茫茫然睁眼去看,发现自己正趴在那间空教室的书桌上,季河站在书桌旁,弯腰低头时阴影将他整个笼罩起来。季河与他贴得很近,颇为担心地叫他名字:“路乔?”
路乔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恍然惊觉,那只是梦。
季河的吻落在他的眉间,眼睑上的触感还清晰着。他给路乔拿了卷子,絮絮叨叨地说着路乔一个人在教室里也不开窗通风,他去教务处拿了几套卷子,再上楼来就看着路乔睡得不省人事。
说到此处他抬手碰了下路乔的额头,低声问他:“确定没有生病吗?”
路乔还有些怔愣,接过卷子时很轻地“嗯”了声,“没有,就是有点困。”
梦里的季河不是假的。
路乔强迫自己回复心神去看试卷上的题目,心里却不免欢欣鼓舞,暗自看了眼正认真写着笔记的季河,不无快意地想:眼神是不会出错的。就算他变成非人生物,只要我看着他的眼睛,我都能分辨出来。
季河察觉到他的目光,笔下如飞没有丝毫停顿,只是提醒他:“半小时后我就会收试卷。”
路乔顿时蔫了气,抬眼扫向窗外,枝繁叶茂的乔木伸进几片枝叶,在日光下油绿发亮。点点斑驳的影子打在书桌上,被风吹着摇摆不定。
他收回目光,极快地在季河侧脸上亲了一口,等他错愕地转头看向自己时,才笑得张扬恣肆地跟他讲:“季河,今天真是个好天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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